破旧而廉价的小旅馆,房间逼仄又阴暗,摇摇欲坠的窗户根本没办法打开,床边的位置仅能容纳一人通行。
这话说出来,两个人都怔了怔,霍祁然微微抬起身子来,与她对视一眼之后,忽然又低下头来,几乎与她鼻尖相抵,那你的意思就是可以了?
桐城姓景的人不多,而会给景厘打电话的、姓景的人
景厘在那边洗漱,他在这边洗漱,两个人一边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一边做着自己的事,直到景厘说自己要去洗澡了,他才忍不住开口说了一句:等我下次去淮市,我们找苏苏一起吃顿饭吧。
景厘靠着他,听见这句话,不由得又恍惚了片刻。
景厘坐在霍祁然身后,靠在他肩头听着他打这个电话,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也不由得抖了抖。
只是两个生瓜蛋子,一对浑浑噩噩,即便已经到了水到渠成这一步,还是意外频发。
他在卫生间里待了片刻,再转身走出来,两个人看向对方的时候,神情却还是充斥了不自然。
景厘这么想着,又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,才站起身来走进了卫生间。
景厘迟疑了两秒,那个电话忽然自动断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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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眨了眨眼,再眨眼看着蒋慕沉的深邃眸子,那里面倒映出来的,全是带着笑意的自己。